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,他这张脸都俊美得让人窒息,苏简安突然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 可今天,卫生消毒不过关的八家餐厅关了门暂停营业,开门的餐厅也是门庭若市,和往日的火爆对比,只能用惨淡来形容。
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 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 “他和韩若曦才是一对!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结婚前天,我亲耳听见他和韩若曦承诺,过两年就和我离婚。”
“陆先生……”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